诗意小说 女频言情 重回八零,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小说结局
重回八零,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小说结局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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匿名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傅思砚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重回八零,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匿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看见了徐曼,按照上辈子的轨迹,她要到他们结婚后才会出现。现在,徐曼提前出现了。“小温,你这是搁哪摔了?”温舒下意识想躲,被傅母一把抓住。挣扎间,疼的她小脸煞白。“小温,这是怎么了?”就连傅父都有些奇怪,按理说温舒只是出去找一趟徐老师,从哪弄的这一身疤?“就......就摔了一下,我上楼了。”温舒对徐曼的阴影一直刻在骨子里,她是自卑的,尤其是这么狼狈的时候。徐曼主动走上前来,她抓着温舒的手查看,两条眉头皱起。“小姑娘留疤了可不好,我给你上药吧。”“不用管她,谁知道是不是装病博同情,要不就是她欺负过的人寻仇,徐曼,你是来做客的。”傅思砚的语气不轻不重,徐曼一点也不怕,回头冲他吐吐舌头,再次抓起温舒的手腕。“啊砚就这个语气,你别怕他,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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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见了徐曼,按照上辈子的轨迹,她要到他们结婚后才会出现。

现在,徐曼提前出现了。

“小温,你这是搁哪摔了?”

温舒下意识想躲,被傅母一把抓住。

挣扎间,疼的她小脸煞白。

“小温,这是怎么了?”

就连傅父都有些奇怪,按理说温舒只是出去找一趟徐老师,从哪弄的这一身疤?

“就......就摔了一下,我上楼了。”

温舒对徐曼的阴影一直刻在骨子里,她是自卑的,尤其是这么狼狈的时候。

徐曼主动走上前来,她抓着温舒的手查看,两条眉头皱起。

“小姑娘留疤了可不好,我给你上药吧。”

“不用管她,谁知道是不是装病博同情,要不就是她欺负过的人寻仇,徐曼,你是来做客的。”

傅思砚的语气不轻不重,徐曼一点也不怕,回头冲他吐吐舌头,再次抓起温舒的手腕。

“啊砚就这个语气,你别怕他,我给你上药。”

温舒以为傅思砚会生气,最少都脸色不佳。

可他只是无奈的瞪了徐曼一眼,替她拿来药箱。

这一刻温舒说不出什么感觉,她和他过了一辈子。

但凡忤逆一句他气压低的仿佛要她死。

原来他也有柔情的一面,只是给了别人。

“你忍着点,可能有点疼。”

也许是先入为主的看法,温舒不喜欢徐曼,就连涂药时都觉得她故意打击报复,不然怎么会那么疼。

温舒红着眼睛,泪水随时要落下,这可把傅母心疼坏了。

她急忙抱住温舒,替她吹了吹。

“没事,擦了药就好了,一会伯母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?”

“温舒,别摆出这幅死人脸,是你自己摔了,徐曼好心替你上药你不知道感激,露出这幅神情,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曼欺负了你。”

有一个瞬间,温舒很想反驳,她想告诉他。

她就是讨厌小三,徐曼的好心困住了她一辈子。

最后还轻飘飘来一句,傅思砚苦。

他苦什么?他明明可以拒绝成婚,也可以在有新欢后,跟她离婚。

可他偏不,他就那么困了她一辈子,自己却和徐曼子孙满堂。

凭什么啊?

温舒越想越气,到最后干脆起身走回了房间。

身后传来傅母的骂声以及徐曼的帮腔。

她站在温舒这边,指责傅思砚。

“啊砚,怎么可以这么对女孩子这么说话?你这样太凶了,她刚刚受伤,经不住这么说,你去道歉。”

听着像指责,加上尾调就是撒娇。

温舒扑到了被窝里,她还是被影响到了。

重来一次,徐曼在病床前幸福的脸颊依旧刻在脑海。

哪怕她那时上了年纪,但从穿着举止来看,傅思砚让她过的很好,像一个慈祥的老太太。

不像温舒,尖酸刻薄,满腹怨气。

“你叫温舒对吗?我可以进来吗?”

在温舒胡思乱想之际,徐曼走了进来,她依旧挂着温和的笑,.手上提着药箱。

“我已经说过啊砚了,他以后不会再这么说话,我重新给你上药,你是女孩子,留疤就不好了。”




重来一次,她不想再欠傅思砚。

傅母看到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眸,到底没再多说。

晚上,她同傅父提及此事。

“温舒那孩子,也是个要强的,她说了自己考,我们也不用多加干预,你就去帮忙问问,要考些什么,好提前做准备。”

“只盼她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
傅父嗯了一声,第二天傅思砚刚起,就闻到了一阵饭香味。

他自然以为是容婶,走进厨房却看到温舒的背影。

“你在干嘛?一大早就开始演戏,巴结我爸妈,温舒你累不累?”

傅思砚停下脚步,双手插在裤兜里。

他真的很烦这个初来乍到的养女,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,整日里只会勾引他,甚至不惜扒光衣服。

温舒回头,差点将锅铲丢了出去。

实在是傅思砚的表情太过于吓人,再结合上辈子的阴影,她很怕他。

有的时候,冷刀子比骂人还要可怕。

“傅......。”

温舒开口想解释什么,傅思砚转身离开。

一直到吃饭时候,傅思砚跟所有人说话,就是无视她。

傅父傅母看出了什么,有意缓和他们的关系。

“啊砚,你看你今天也闲着,温舒说了,要自己考试,你开车带她出去看看,要买些什么资料。”

“是啊,你到底是当哥哥的,别整天冷着个脸。”

温舒吓的饭都不扒了,生怕傅思砚生气就把桌子掀翻。

还好,他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,“呵......”

温舒突然觉得,他还不如将桌子掀翻,这声呵讽刺意味太足,让她羞愧。

“伯父伯母,我自己去就好,有徐老师帮我,你们别担心。”

温舒几乎是下意识站起身就要逃,傅思砚放下手中的碗筷。

“怎么?不装了?碗也不收了?”

他恶趣味的欣赏着温舒的表情,看她纠结的抓紧衣角又放开,觉得她的新招数很有意思。

温舒都快哭了,她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
在傅思砚的目光下,好像阴沟里的老鼠被抓住。

“小温,你不用......”

傅母好心替她解围,却发现温舒干脆的拿起桌上的碗筷,抬进厨房。

错了就是错了,可那是上辈子,这辈子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就连前面的事情也是个误会。

所以她怕什么?傅思砚不应该这么捉弄她。

离开的时候,傅父傅母已经外出上班,傅思砚坐在沙发上,抬眉。

“你求我。”

温舒停住,她不禁想起上辈子她刚结婚时,傅思砚不愿意回家,她跑去大闹一场。

傅思砚脸色不变,轻蔑的开口,“你求我。”

那是在军区,来来往往不少人,都在看温舒的笑话。

温舒咬破了嘴唇,半天说出个求字。

傅思砚看都没看她一眼,“你求我我也不会回去,温舒,当上了傅太太就忘记这个位置怎么来的吗?你怎么有脸求我?”

路过她时,傅思砚看了一眼。

就那一眼,温舒感觉灵魂都冻住了。

傅思砚从未把她放在眼里,她连路边的野鸡都不如。

他甚至说,“温舒,我就是去花钱找女人,也比你强,你这种女人,谁知道被多少人碰过,我嫌脏。”




1980年,军区大院。

“徐老师,我想好了,我要参加文工团招考,我不嫁人!”

温舒慌张的抓住徐老师的手,生怕再晚一步她就要离开。

“你想好了吗?”

徐老师神色平淡,对这话可信度不高,毕竟谁不知道,温舒以前有多荒唐。

“温舒,你别逞一时之气,一旦考进文工团,便需要四处巡演。”

“你就没机会见傅思砚了!你不怕他娶别人吗?”

听到这个名字,温舒脸色一僵,苦涩在心底蔓延。

“徐老师,我想好了,我就是个养女,傅家这样的门第不是我能肖想的。”

温舒比任何人都清楚,傅思砚有多恨她。

上辈子,就是她一意孤行,被傅家收养后,拒绝上大学工作,一门心思设计傅思砚,试图嫁给他。

到最后,她确实嫁给了他,却被磋磨掉一生。

傅思砚不爱她,在新时代的新潮思想下,与同单位的徐曼自由恋爱,走到一起。

他们有了孩子,幸福的组建了另一个小家。

直到弥留之际,徐曼才牵着孩子站到她的床前。

“老姐姐,你放心的去吧,啊砚苦了一辈子,你走了我们一家人才可以团圆。”

她一生无子,而他却有一儿一女。

温舒后悔了。

她耽误了他一辈子,也害了自己一辈子。

好在,她重生了。

“既然决定好了,这周五去参加考试,温舒,你外形条件好,长得漂亮,又从小学习舞蹈,不会有太大问题,你也别担心,好好备考,只有你强大了,想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。”

徐老师怜惜她,不放心的交代几句,才匆匆离开。

温舒难得打量起这个大院,她是前些日子被接过来的,到现在一个朋友没有,全因为自己能作,把心思都用在傅思砚身上,眼高于顶,目中无人。

回到傅家时,还没踏进大门,温舒就听到了傅母的抱怨。

“老傅啊,你当初也是抽疯,好好的收养个姑娘干嘛?还不是个安分的,给家里闹的鸡飞狗跳,儿子都多久没回来了。”

“接都接过来了,现在只盼着她能想开,别再缠着啊砚。”

傅父喝了一口杯中的水,叹息一声。

他自己也觉得后悔,可温舒是战友的女儿,母亲跑了,相依为命的奶奶刚刚去世,在这个年代,他要是把温舒赶出去,无异于送她入狼窝。

“伯父伯母。”

温舒沉思片刻,推开房门。

她长得乖巧,一张圆圆的脸蛋扎着两个马尾辫,再加上绣花的裙子,颇有风味。

傅母当时很喜欢她,长得好看又乖巧,要不是她做出那档子事,嫁给傅思砚也不是不行。

“小舒回来了,去哪了?”

傅母见到人影,急忙堆出笑容,她已经见过温舒的疯狂,不想在体验第二次。

温舒也明白她的疏离,提了提手中的东西。

“伯父伯母,这段时间很感谢你们的照顾,我用手里的钱和票买了些猪肉,今天我下厨。”

这话就连帮忙的容婶都是一愣,急忙给远在军区的傅思砚打去电话。

晚饭时,他回来了,一身绿色军装,剪裁得体的套在身上,最吸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完美的腰线以及大长腿。

时隔多年,再次看到傅思砚年轻时的样子,温舒忍不住看花了眼。

傅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她害怕温舒再作妖。

可一直到傅思砚坐到凳子上,温舒都没有开口,反而离得更远了些。

“这次又是什么花招?”

傅思砚没有接容婶的碗,审视的目光让温舒感觉窒息。

他就像在看小丑拙劣的表演,然后坐等着拆穿。




温舒有些无奈,但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,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。

“傅思砚,我不会再缠着你了,你没必要为了警告我专门回家一趟。”

傅思砚扫了眼桌上的饭菜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。

“温舒,你讨好我爸妈也没用,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,我都不会娶你,我讨厌你这种只会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女人。”

“你听清楚了吗?”

傅思砚说完抬脚往楼上走。

“我请了七天的假,我倒要看看,你想耍什么花招。”

餐桌的气氛到达冰点,傅思砚一点面子也没给温舒留,因为他了解这个女人,她就是个不知廉耻,用尽手段往上爬的女人。

“傅思砚你站住。”

察觉到他的言语太过激,傅父不得不出面。

可他的话毫无作用,傅思砚连停顿都没有,大步跨进房间。

“小温啊,你别想多,实在是你前面做的事情不太好,思砚这孩子心不坏,只要你以后别胡闹,你们一定能好好相处。”

傅母的话说是安慰,实则敲打。

温舒扒了几口碗里的饭,笑嘻嘻回应。

“不会的伯母,我已经决定报考文工团,不会再产生莫须有的想法。”

她这话说的干脆,傅母呆愣几秒。

迅速在心理计较得失。

凭她对温舒的印象,自然的把这当做她想走后门的意思。

儿子和走后门,傅母只犹豫了一秒,就拍板决定。

“这件事我会让你叔叔替你留意,不过文工团可是个好职位,能不能进去我们也不敢打包票。”

傅父赶忙应和,对温舒的印象更差了几分。

到底是自家战友的孩子,他看不惯她的嘴脸,又不敢说重话,只能叹息几声。

看出他们误会了,温舒起身鞠躬,赶忙开口,“伯父伯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考文工团,如果考不上,那我就自己寻出路,你们收养我,给我吃喝已经是最大的恩赐,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。”

傅老爷子是军区首长,严以律己,不让人走后门。

就连傅思砚这个团长也是自己拿命拼出来的,温舒还没有那么大脸要求傅家给她走后门。

傅母错愕的看了好几秒,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

她实在不敢相信,温舒突然变的这么懂事听话。

“别编这种鬼话骗人了,温舒,你最了解我爸妈,既然你都说出来了,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替你找关系。”

“好处都被你占尽了,还摆出一副你是自己奋斗的样子给谁看。”

“我就说你这好酒好肉,原来目标在这,我告诉你,你做梦。”

傅思砚眸子里满是厌恶,他实在不明白,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子。

嫁人不成又提要求。

温舒没再解释,成见就像一座大山,只有她做了,别人才能看到。




“温舒,跟你说话呢?你什么意思?”

“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养的你,脑子里只有攀富贵,你想去文工团,也是为了方便找下手对象吧?”

傅思砚走下来,扯住温舒的手。

原本抓在她手里的盘子碎落一地,吓了傅母一跳。

傅父气的脑门直突突,他再怎么不喜欢温舒,但这么说一个女孩,还带上了父母,实在是过分。

“傅思砚,跟温舒道歉,小姑娘上进是好事。”

就当他对战友最后的恩情,反正进了文工团,只要她能安分守己,还可以是傅家的养女。

“爸,我为什么要道歉?你难道忘了她做过什么?还有,爷爷说过,不让家里走后门,你不会为了她开这个先例吧。”

傅思砚的手劲很大,温舒的手腕很快就红了,她疼的吸了吸鼻子。

视线对准傅思砚时,只觉得头晕目眩。

就是这个眼神,上辈子他一直用这个眼神看她,让她一辈子活在惶恐不安中。

她知道错了,所以她这辈子远离他,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。

温舒从小生活在农村,她长得漂亮,总会遇到不少村里的混混。

奶奶为了保护她,上学时总跟在她身后。一旦她有危险,就凶狠的用拐杖打在那些人身上。

后来,大些时,奶奶告诉她,一定要找个有本事的人,要不然她这张脸只会是祸害。

就连奶奶也因为这张脸而死,所以她拼命想要嫁给傅思砚,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庇护。

她承认自己很卑劣,也用了一生去偿还。

为什么还是不信她?

眼泪啪嗒啪嗒掉落,傅思砚的手猛然往后缩。

温舒一直是泼辣要强的性子,他第一次见她哭。

可想到她要做的事情又更觉厌恶。

“温舒,你别装了,别以为哭我就会让着你,如果你敢走后门我一定会举报。”

说完傅思砚落荒而逃,只剩下哭到停不下来的温舒和手足无措的傅父傅母。

“还不快去哄哄。”

温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?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想到前世种种,就完全控制不住。

最后还是傅父看不下去,推着傅母上前哄她。

“温舒,别哭了,啊砚心里有气,他没别的心思,你要是想考,我和你伯父一定帮你,你别听他的。”

看到温舒哭的那么伤心,傅母起了怜悯之心。到底是个小姑娘,头一次走到这,起一些心思也在所难免,傅思砚的话重了。

这么一想,她忍不住在傅父的腿上使劲一蹬。

“还不去教育教育那臭小子。”

傅母一直想要个女儿,温舒刚来的时候她十分开心,就连被褥都是她亲自布置。

后来温舒闹出不少笑话,她心中有气,现在也消的七七八八。

“伯母,谢谢你。”

情绪平复下来,温舒有些不好意思。

活了两世的她,算起来比傅母还要大,却窝在人家怀里大哭。

傅母摸了摸她的发丝,“小温啊,你知错就好,文工团这件事我会让你伯父替你留意。”

“伯母,不用。”

温舒拉着傅母的手,再次坚定开口。

“伯母,我已经决定好了,自己去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