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时安聂雨潇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与君朝暮,皆为镜中花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Mohini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宿主的要求较为极端,需要综合考量,请耐心等待。为了更快让系统答应我的诉求,我狠狠心,推开包厢的门。众人起哄着,让黎时安和沈晚晚接吻,但却突然被我打断。黎时安的白眼翻到天上,咒骂了一声:“晦气。”他身边的兄弟双手一摊。“我就说吧,夜长梦多,你刚才不是说想了个办法摆脱她吗,赶紧着吧。”黎时安无奈起身,不由分说地推着我的轮椅,朝着热闹非凡的晚宴大厅走去。在舞池中央,黎时安的脚步暂停。他对我居高临下,眼神里充满了厌恶。“你这么折磨我不就是要个结果吗?”“那咱们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做个见证。”黎时安低头看了眼手表。从前,我叫他帮忙关注我的排尿时间,他都是忍着恶心,极其不情愿。但是这一次他却兴致盎然。黎时安抬抬手,就把他们几个兄弟叫了过来。众人了然...
为了更快让系统答应我的诉求,我狠狠心,推开包厢的门。
众人起哄着,让黎时安和沈晚晚接吻,但却突然被我打断。
黎时安的白眼翻到天上,咒骂了一声:“晦气。”
他身边的兄弟双手一摊。
“我就说吧,夜长梦多,你刚才不是说想了个办法摆脱她吗,赶紧着吧。”
黎时安无奈起身,不由分说地推着我的轮椅,朝着热闹非凡的晚宴大厅走去。
在舞池中央,黎时安的脚步暂停。
他对我居高临下,眼神里充满了厌恶。
“你这么折磨我不就是要个结果吗?”
“那咱们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做个见证。”
黎时安低头看了眼手表。
从前,我叫他帮忙关注我的排尿时间,他都是忍着恶心,极其不情愿。
但是这一次他却兴致盎然。
黎时安抬抬手,就把他们几个兄弟叫了过来。
众人了然,拿起一杯杯的酒水轮流倒进我的嘴里。
哪怕我咕噜咕噜地不能换气,他们也还是不停。
“黎哥也不是非要为难你,谁叫你脸皮那么厚,打扰他的美事呢?”
“嚯!确实很臭,时安你可得给我赔偿医疗费!”
他们乐此不疲地给我灌酒,而黎时安则抱着沈晚晚看戏,慢悠悠地品着红酒。
在场其他参会的人也好像很期待一般,甚至纷纷起哄。
“灌红酒,灌红酒!”
“香槟比较好吧!”
……
他们给我灌了不下二十杯酒,我的眼眶发红,但是我并没有半点挣扎。
只觉得一瞬间浑身颤抖不停。
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,才知道自己真的尿失禁了。
众人的目光落在我污秽的裤子上,身体却躲得远远的,骂声不断。
“好恶心啊!”
“这种人怎么可能嫁给黎时安啊,要不要脸。”
“当众大小便,和狗有什么区别啊,现在狗都不这样了!”
……
黎时安向前几步,嫌弃地捂着鼻子。
“现在可以了吧,我证明够了吧?”
“恶心。”
我忍住心脏的剧烈跳动,也尽量忽视众人对我的恶劣嘲讽。
这时我脑中的系统突然响起:
仇恨值爆表,宿主的愿望经过评估可以得到满足。
宿主确定要让黎时安贫穷残疾,永远不死吗?
我扬起自己狼狈不堪的脸,无比坚定:
“我确定。”
黎时安下意识地松了手,轮椅差一点侧翻。
我费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控制住。
扶着墙一点点回正,自己才没有从轮椅上掉下去。
而黎时安的目光没有分给我丝毫,而是赶紧上前去哄沈晚晚。
“晚晚,我刚才都消毒了,她到处乱窜,我才打算把她扔回家的嘛。”
听到门外热闹,包厢里的人也全都出来了。
“呦呵,这是修罗场啊,针尖对麦芒。”
然后有人搭腔:
“什么修罗场,我看是杀猪场吧,你们看看聂雨潇的眼神,跟死猪一样。”
从贫困生到白雪公主,沈晚晚不费吹灰之力。
她直接把手里拎着的礼盒递到我的面前,歪头笑着。
“昨天和时安逛街看到的,初次见面,送给你呀。”
我用单手接着,然后拆开,是一双很漂亮的高跟鞋。
黎时安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“她的脚比炭都黑,肿得跟茄子一样,再说她又站不起来,这双鞋给她也算是白费。”
我用力把鞋盒子扔在地上,然后皱眉抬头看向黎时安。
“你说话过分了!”
没想到这话引来他的一阵爆笑,踢了一脚我的轮胎。
“我有什么话不能说啊,我就算现在骂你都无所谓,这轮椅不是我给你买的吗?”
“那么有骨气的话,你站起来,把轮椅还给我,我就给你道歉。”
在场所有人都在起哄,巴掌拍得震天响。
“站起来!”
“站起来!”
……
我紧紧的咬着牙,指甲都已经嵌入皮质的轮椅扶手。
眼前瞬间模糊一片。
见状,所有人笑作一团。
沈晚晚却俯身看了看我。
“时安为了让我吃醋,大张旗鼓办了那么多场晚宴,说实话,我确实担心有人会顶替我,但是唯独你。
脱光了我也一点都不担心,我只是害怕时安的身上会染上你的馊味。”
说完,她把鼻子凑到我的身前嗅了嗅。
然后立马捂上了鼻子,跟所有人分享。
“原来不是馊味,是厕所味儿。”
“怪不得时安经常跟我说,他在家里一般都待在卫生间,原来你比卫生间的味都大。”
所有人又爆笑起来,黎时安笑得最欢。
然后一脸苦笑地过去搂住沈晚晚。
“这下你知道了吧,我每天过得都想死,一看见她就想吐,这种身体反应忍都忍不住。”
我紧紧咬住嘴唇,颤抖着声音问他。
“原来这些年里,这才是你的真心话?”
黎时安还没回答,其他人抢着作证。
“这有什么不信的,时安没处发泄,天天和我们吐槽,我们听得都觉得恶心了,你赶紧放过他吧,也算是救救我们了。”
“而且啊,你以为台下那些人是来羡慕你的吗?全都久闻你浑身发臭的大名,都是来看你笑话的呢。”
黎时安慢悠悠点头,表示认可。
我的神经紧绷一瞬,但瞬间又释然了。
自嘲着笑笑,环顾四周的这些人。
最后问了黎时安一句:
“你真的这么觉得吗?”
黎时安翻了个白眼,拉起我的手送到我鼻子跟前。
“不然呢?你自己闻闻啊,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?”
说完,黎时安就失去了全部的耐心。
一边用消毒湿巾擦手,一边搂着沈晚晚进了包厢。
余下的人纷纷朝我吐了口痰,骂骂咧咧地跟着黎时安进去。
我流下和系统约定好的最后一滴眼泪。
系统:仇恨值已经攒够,请选择一种复仇方式。
我缓缓闭上眼睛,思考了一下。
“我要他贫穷残疾,永远不死。”
我偏瘫三年,黎时安对我不离不弃。
他们都说,黎时安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。
回到家便是家庭煮夫。
黎时安以我的名义为全市的困难群体办慈善晚会。
可我却听到他和兄弟们吐槽:
“聂雨潇为了我挡刀子,我总得还她人情。推着她和牵条狗有什么区别,但狗比她强,最起码不会随地大小便。”
“说好听点是慈善晚宴,说不好听的,不过是选妃而已,我有大把的钱,一千万都够这些小姑娘抢破头了。”
我最后一滴眼泪落下,系统随即响起:
仇恨值已经攒够,请选择一种复仇方式。
我绝望看向幸灾乐祸的黎时安。
“我要他贫穷残疾,永远不死。”
……
我代表全市的困难群体在慈善晚宴上致辞。
黎时安给了我最大的体面。
在晚宴上对我真情告白。
“你的残缺就像维纳斯,你就是我的无价之宝。”
他眼中的深情让我成了所有人眼中艳羡的女人。
让我心里多年的自卑也瞬间无影无踪。
等到黎时安致辞,却久久不见他的身影。
我推着轮椅下台,到处找他。
却发现了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隐蔽包厢。
黎时安的兄弟在模仿我刚才在台上讲话的语气。
“哦,我真的感谢我的未婚夫黎时安,是他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~”
“呕!”
他们又拍桌子,又拍大腿。
笑得差一点背过气去。
一阵哄笑过后,有人问黎时安。
“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,哥们几个还以为你慕残呢,和这种人在一起,就算真想占便宜都不能吧,你真恶趣味!”
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所有人对我冷嘲热讽。
认为我一个偏瘫的人,绝对配不上黎时安。
但是我心里有数。
我只需要黎时安对我真心,别人怎么说我根本不在意。
可是,一直盯着酒杯。
眼神迷离的黎时安,开口就打了我的脸。
“半身不遂,身上一股子味儿,你们不知道,每天我都得喂她安眠药,等她睡着了,我就请护工来给她收拾屎尿,她被折腾得跟一摊烂肉一样,她还真以为我那么重口味!”
我的脑子轰的一下。
难道我每天不是被黎时安亲自哄睡。
也不是他亲自照顾我起居的?
黎时安叹了口气,接着说:
“我办晚宴的目的就是让沈晚晚吃醋,她之前还威胁我要嫁给别人,现在总算是老实了……”
沈晚晚,这个人我认识。
是之前慈善晚会上他捐助的女贫困生。
瞬间,我的手指失去了抓握能力。
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双手不住地颤抖。
脸上也开始麻木,甚至身体出现了失重感。
有人给黎时安点了根雪茄。
“见好就收吧,要不那个残废还真以为你喜欢她,要和她结婚,那你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。”
黎时安用鼻息冷哼。
“结婚?求婚已经把我搞得几天吃不下去饭了,结婚不得要命了。”
“别的先不说,我就怕时间长了她把我的名声搞臭。”
他顿了顿,望向某处,“我,得想个办法……”
在一阵阵嘲笑声中,包厢里的热浪此起彼伏。
只是我好像已经失去了听觉。
黎时安刚才所说的话,一遍遍在我的耳边回放。
可是他在我面前,从来都没有说过。
而且直觉告诉我,这才是他的真心话。
当时黎时安的公司刚刚起步。
他花了全部家产获得了招标资格。
项目到手,他带着我出门庆祝,可是却遇到了对家的围堵。
“黎时安,你死了,项目就归我了!”
对方恶狠狠地攥着刀,朝我们这边扑了过来,我已经作好了拉着黎时安逃跑的准备。
可是危急时刻,黎时安的第一反应不是保护我,而是去捡掉在地上装着招标书的皮箱。
他甚至顺手把我推到了刀尖之上……
我昏迷不醒,但依然能听到他颤抖的声音。
“我做梦都想自己开公司,我真的不能死……”
“但是雨潇,我肯定会娶你的,我会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不过可能他当时也没想到,刀子扎进了我的脊髓,全身偏瘫。
不是高额医药费就能治得好的。
但我曾经赌他会遵守诺言,直到永远。
思绪回笼。
出来上厕所的黎时安顿住脚步,眼里闪过一声惊讶。
“你,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。
“你真的不想和我结婚吗?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,对吗?”
一丝无奈闪过黎时安的眼睛,但又迅速调整好情绪,俯身下来摸我的发顶。
“大家喝多了酒吹吹牛,你干嘛大惊小怪,都是开玩笑的。”
可是,我之前看见过沈晚晚寄来的结婚请柬,黎时安当时就莫名暴走,撕了请柬,跑出家门。
那份情意真的不能再真了。
我勉强抿抿嘴唇,然后要往包厢里进。
却直接被黎时安用脚挡住,他的眉头微动。
“你干嘛?”
我说:“你们不是在玩吗,都是朋友,有哪里是我不能去的吗?”
看见我坚定的目光,黎时安用舌头顶了下腮帮,但还是把我推到一旁的窗户边。
“别闹了好不好,你现在回家,晚上我就回去陪你。”
他给我的轮椅调整回去的方向,然后快步奔向卫生间。
我听见水龙头的水声不绝于耳,还有狂按洗手液消毒的声音。
约摸洗了半个小时,黎时安才从卫生间里出来,但看到我,还是没能掩藏住眼中的嫌弃。
他刚要把我推走,安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高跟鞋声。
在我们面前戛然而止。
“时安,你不是说你不会再碰这个残废了吗?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