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意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+番外小白脸要让外室的私生子上族谱姗姗许姗姗
结局+番外小白脸要让外室的私生子上族谱姗姗许姗姗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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赊月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姗姗许姗姗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结局+番外小白脸要让外室的私生子上族谱姗姗许姗姗》,由网络作家“赊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家世代为皇商,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,却并不算显赫。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,诞下皇嗣,也就是如今的皇帝。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,点名要我作陪。我自然欣然答应,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。昨日,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,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,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,问我要几间铺子。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,几间铺子而已,我怎会不给?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,交给表兄。可没想到,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姗姗私下送给了李玉茗。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,惹得李玉茹直接闹上门来。我眸色一沉,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,但这个地段的铺子,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。这些钱,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玉茗手中!眼前的李玉茗还没...

章节试读

我家世代为皇商,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,却并不算显赫。

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,诞下皇嗣,也就是如今的皇帝。

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,点名要我作陪。

我自然欣然答应,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。

昨日,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,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, 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,问我要几间铺子。

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,几间铺子而已,我怎会不给?

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,交给表兄。

可没想到,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姗姗私下送给了李玉茗。

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,惹得李玉茹直接闹上门来。

我眸色一沉,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,但这个地段的铺子,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。

这些钱,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玉茗手中!

眼前的李玉茗还没罢休,不依不饶道: “诸位,这赘婿入门五年,一不能为许家延续香火,是犯了无后之大罪。”

“二无容人之量,要逼死许家血脉,是犯了妒忌之恶。”

“你们说,这顾氏赘婿该不该净身出户?”

人群中已经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高呼: “该净身出户!”

我气笑了,然后问李玉茗: “我净身出户?

你难道不知道许姗姗充其量也就算我外室吗?”

“你们还真是倒反天罡啊?”


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,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。

李玉茗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,毫不避讳。

用一方绣帕假装擦拭着并不存在的泪水,实则是在挑衅地看着我,向周围人哭诉道: “诸位也知,当年多少夫人小姐一掷千金只为见我一面,自跟了许小姐后,我便想着好好过日子。”

“可是这姓顾的赘婿比勾栏里的龟公还低贱!

非要倒贴我娘子,他自己没有生育能力,还嫉妒许小姐给我生了个儿子。”

“姓顾的一个下贱商户子,占着名分,还迟迟不肯让我们家耀祖上许家族谱!”

别说邻里,连我都震惊了。

半晌,我才想起他口中的娘子许小姐是谁。

五年前,我在江南考察,欲添置些产业。

江南的富商在凝香院为我接风洗尘,我家中已有妻子儿女,本不愿沾染这烟花之地。

我离开时,一个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姑娘从凝香院搏命冲了出来,跪在我脚下声泪俱下地哀求。

“官人,我本是官宦人家小姐,家道中落后不幸流落风尘,万般无奈。”

“求您垂怜!

否则今日我便只能以死来保全清白了。”

眼看着凝香院的护院已经持着棍子冲出来,要将许姗姗拖回去时,我起了恻隐之心。

哪怕是鸨母狮子大开口,要我千金,我也一口应下来了。

事后还将江南一处闲置的院子给许姗姗住。

许姗姗感激涕零,要以身相许,我只道: “我家中已有妻女,救你不过是念及世事无常,若她们有这么一日,我希望有人也能搭手相救。”

那时候正处于夺嫡风波,顾家为表哥站队,难免卷入权力倾轧,我故而生此感慨。

许姗姗则主动提出: “我也读过几年书,会理账,可以帮恩公打理江南产业。”

顾氏根基在京城,与江南相隔千里。

我在江南的产业虽不多,但确实需要有人打理,便交由许姗姗负责。

谁能想到,她竟然花顾家的钱,豪掷千金养小倌。

还让这小倌找上我门前胡闹。

我面色凝重,质问道: “你空口白牙地污蔑我,是否能为自己的话负责?”

听着他离谱的话语,我只能猜测: “你是不是被许姗姗骗了?”

可李玉茗只是带着哭腔继续辱骂我: “这个窝囊废赘婿,心胸狭窄,手段狠毒!”

“许小姐不过是赠我几间铺子,可这歹毒的赘婿却要硬生生抢走我们父子立身之本。”

“这是想活活逼死我们啊!

他不就是嫉妒许小姐给我生了个儿子吗?”

此话一出,我终于知道李玉茗是为何费尽心思找上门来的了。


醒木一拍。

罪从天上来。

知府指着我的鼻子问: “顾弘成,你为何要夺人房契?!”

我目瞪口呆: “我夺谁房契?!

那房契上白纸黑字写的是我顾弘成的名字。”

李玉茗瞥我一眼,不经意流露出几分得意: “这铺子近三年的租金都流入我账中,自然是属于我的铺子。”

“你非说是你的,那你倒是拿出房契来。”

那几间铺子的房契虽还未过户,但我已经转交给了表兄。

我看向知府,发问道: “知府大人,李玉茗强占别人的私产三年,这不义收入是否应该尽数归还?”

知府面露难色: “你总得拿出证明,这私产是你的吧。”

我默然,顾氏是皇商,不是寻常商户,产业也主要聚集在北方。

因此顾氏的名头在江南没那么好使。

我吩咐身后的小厮: “既然如此,你和表兄说清楚,先取来房契。”

知府和李玉茗面上同时露出得逞之色。

还没等我疑惑,李玉茗阴柔的声音又响起了: “若天下赘婿都像顾弘成这般打着吃绝户的主意,那还了得?”

“请知府大人为我做主,让顾弘成净身出户。”

我只觉好笑,问道: “就算我是赘婿,你一个外面养的小倌,就能做主让我净身出户?”

“你要不要问问许姗姗,她敢不敢这么和我说话?”

李玉茗却只把前半句听进去了,露出如他所料的表情: “你总算承认你是赘婿了!”

他故作大度劝解道: “顾弘成,得不到的情意又何必强求呢?

你不过是强行占着我的位置罢了。”

“许小姐的心仪之人只有我,我也不是非要拆散这个家,你让耀祖认祖归宗便好。”

这回,我可真是笑出声了。

我当初让许姗姗另择良婿,她在我面前扮深情: “顾公子的恩情,妾身没齿难忘!”

“公子既然不愿意接纳我,我便终身不嫁,为公子守节。”

谁能想到,一脸贞洁烈女样的许姗姗,转头就给南风馆小倌生了个儿子。

如今竟快五岁了。


李玉茗没忍住一声嗤笑,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: “你若想编谎,也别编外室这样离谱的,姗姗祖上三代都是大官,簪缨世家!”

“你一个商户子,若不是入赘,怎么可能娶到姗姗这般门第的妻子。”

李玉茗打量了一下府门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: “难怪是商户子,充阔气倒是有本事,可商户到底低贱。”

“姗姗说了,若不是你倒贴家产,她书香门第出身,怎会看上你?”

我气笑了:“许姗姗真这么和你说?”

虽说商为百行之末,但以顾家的富贵,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。

李玉茗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,作出妥协的姿态: “罢了,我也不是非得取代你,你能占住赘婿的名分,也抓不住姗姗的心。”

“耀祖记在你名下便是,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?”

“这可是姗姗亲生的孩子,怎么能流落在外呢?”

已经有看客被放低姿态的李玉茗迷惑,大义出言: “人家都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!

你一个赘婿没生育能力,难道还不让人家传宗接代吗?”

“你不会就是想吃绝户吧?

男人做到你这份上,还真是丢人!”

“又是吃软饭,又是吃绝户,你还不如去南风馆做龟奴算了!”

我的眼神一片冰冷。

早知会生出今日这般多事端,当初我还不如让许姗姗沦落风尘。

还不等我反驳,门房带着衙门的人来了。

衙役扫视了一圈,看向我问道:“是你报官?”

我指着李玉茗道: “是,这无赖一早便往我府门上泼污物,如今还在这纠缠不休,扰人清净。”

李玉茗扑通一下,跪在衙役脚边,声音比女人还娇媚: “大老爷,您可要为奴做主!”

有好事者将我和李玉茗的冲突,向衙役描述了一遍。

衙役眼珠子转了转,问我:“你是否将李玉茗的房契抢走了?”

听着这般奇怪的问法,我否认道:“不是,我只是拿回了我本来的房契。”

那衙役却如同有了确凿的证据一样: “果然承认你抢房契了。”

“来人!

还不把此人抓起来。”

当即便有人要冲上来捉拿我,家丁拿起棍子挡在我面前。

小厮问我:“公子,可要请那位出面……” 我眸色微深,仍然摇了摇头: “表兄是来游玩的,怎能用这种家事叨扰表兄?”

“何况,我也想看看,他们究竟想干什么。”


我家世代皇商,陪微服私访的皇帝表兄下江南时, 皇帝表兄提出要几间我名下的铺子,送给新得宠的贵妃。

我爽快答应,不料,第二天府邸门口便被泼了粪水。

南风馆的小倌牵着个五岁的儿子,堵在我府门口。

他厉声怒斥我: “一个吃软饭的赘婿而已,也敢拦着许家嫡长子认祖归宗,继承家业。”

“如今更是直接抢去了姗姗赠我的立身之本,如此狠毒,是要逼死我们!”

他当众指责我是吃绝户的赘婿,合该净身出户。

半晌,我才想起许姗姗是我在青楼里一掷千金赎回、豢养在江南的外室。

日色微亮,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。

我顾及尚在休息的皇帝表兄,连忙出门查看。

可刚到门前,我便闻到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。

我掩鼻问门房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可还没等门房回答,门外便传来一道愤慨的男声: “那窝囊废赘婿为何龟缩不出?

难道是畏惧于我?”

门房苦着一张脸,向我解释道: “公子,不知从哪儿来的泼皮无赖,一早便在此叫嚣,还……” “还往咱们府门上泼粪水!

小的说要报官,却赶他不走。”

我微微蹙眉,吩咐道: “把门打开,然后你直接从角门去官府报官。”

“咱们府里住了贵人,若被惊扰,谁能担责?”

大门外,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。

只见一名身着锦衣的男子,手中牵着个五岁大的男孩。

他一见我,便怒目圆睁,对着围观人群高声道: “今日非是我无理取闹,实是这赘婿欺人太甚!”

他面容清秀,比寻常男子更注重打扮,周身俱是阴柔之气。

我只是示意身后的下人赶紧把门前的狼藉清理掉。

若是让表兄瞧见了此景,那还了得?

“这不是南风馆从前的头牌李玉茗吗?

他五年前不是被一个豪户小姐一掷千金赎走了。”

“这闹得是哪一出?

整的街坊都臭气熏天。”

听见众人的议论,我的脸色愈发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