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桉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许桉祝依他与春风皆过客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过过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.我一个人回了家。钥匙插进锁眼却怎么也打不开。无奈之下,我叫来了开锁师傅。师傅看过后问我:“你是这家的人吗?门从里面反锁了。”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愣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。严格来说,好像并不是。我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跟着陆世泽,提前进入他的公司,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。又在他继承公司时听从他的话,辞了职。陆世泽给我一个家,将我彻底藏在了他的身后。那时他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:“我绝不会辜负你!”这誓言落了空,就连曾经我以为的家,也从不属于我。我一番解释,留下来身份信息,才让师傅开了门。却不曾想隐匿在门后的场景会如此刺目。沙发上许桉正穿着一袭粉白睡衣窝在陆世泽怀里,逗弄着他的手指。而在我的印象中,陆世泽一向不喜欢人靠他那么近。或许是两人情话说得太过入迷...
钥匙插进锁眼却怎么也打不开。
无奈之下,我叫来了开锁师傅。
师傅看过后问我:“你是这家的人吗?
门从里面反锁了。”
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愣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。
严格来说,好像并不是。
我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跟着陆世泽,提前进入他的公司,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。
又在他继承公司时听从他的话,辞了职。
陆世泽给我一个家,将我彻底藏在了他的身后。
那时他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:“我绝不会辜负你!”
这誓言落了空,就连曾经我以为的家,也从不属于我。
我一番解释,留下来身份信息,才让师傅开了门。
却不曾想隐匿在门后的场景会如此刺目。
沙发上许桉正穿着一袭粉白睡衣窝在陆世泽怀里,逗弄着他的手指。
而在我的印象中,陆世泽一向不喜欢人靠他那么近。
或许是两人情话说得太过入迷,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。
“阿泽,以前都是我不好,要是我当时不顾爸妈反对来找你,我们会不会变得不一样?”
陆世泽揉揉许桉的头,让她面对自己,在她额间落下一吻。
“别怕,只要你需要,我永远都在。”
“可是依依…她不会生气吗?”
“放心,别说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,就是结了婚,她也没有赶你的资格!”
说着,陆世泽擦去了许桉眼角的泪,小心翼翼地避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,将她紧拥入怀。
原来他对心中的爱慕之人,是如此怜惜疼爱。
连亲吻,都只虔诚地轻吻对方的额头。
我的心脏突地跳了一下,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真实的痛感,扎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,连眼泪都忘了流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才发现我的存在。
“啊!”
许桉惊呼出声,迅速躲到陆世泽身后,她的声音娇娇的,却一脸挑衅。
“对不起啊依依,阿泽只是在安慰我,你不要误会…”看到我手中拎着的已被拆下的门锁,又赶忙补充。
“都怪我没有安全感,才会一回家就把门反锁的,你别生气…”许桉的声音越说越小,我却轻易捕捉到她话语中的“回家”。
原来来到这里,对她而言是回家。
说话间,她的右手越扬越高,无名指上那颗熟悉的钻戒射着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。
我努力睁开眼,拼命压抑着自己声音中的哽咽,平静地回答。
“我没误会,你们继续。”
对上许桉得意的眼神,我知道这段维持了十年的感情到此为止也该结束了。
毕竟,婚戒都已戴到了别人手中。
这新郎,也不重要了。
脸上不知何时挂满了泪珠,我擦干脸上最后一滴泪,转身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。
男友出差回来,带回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。
他给了我一包药,让我催乳去喂养他的小青梅许桉早产的孩子。
“小桉她产后抑郁,你帮忙照顾一下她的孩子。”
“依依乖,只要你听话,小桉好一些了我就跟你结婚。”
还不等我答应,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他的青梅许桉。
可他还不知道,我已经怀孕了,乱吃药是会出事的。
我追上去拒绝,却被他推倒在地。
“你怎么那么自私,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愿意照顾一下?”
摸着已经没有了孩子的小腹,我拨通了酒店电话:“你好,明天的婚宴帮我取消吧。”
.从手术室里出来,我打给酒店,取消了原定于明天的婚宴。
“啊?
您确定吗?
定金是不退的。”
对面惊诧了一声,我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确定。”
我知道这样的惊叹倒也不是因为定金,只是就在几天前我订下婚宴时,还满脸憧憬。
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,拉着店员反复讲述我们的爱情。
可现在看来,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突然想起和陆世泽在一起第五年时,我攒了好久的钱精心准备了求婚仪式。
那时他没答应,却也没拒绝。
“依依乖,等我读完研就娶你。”
“依依听话,等我继承了家业就娶你。”
“依依,再等一等...”虽然不知道在等什么,可此后一年又一年里,我们在一起多久,我就等了他多久。
圈子里都说,陆世泽只是在等他那早已嫁人的小青梅回来。
我只把这话当耳旁风,坚信等待是值得的,也坚信他会娶我。
直到许桉回来那天,陆世泽丢下正在试婚纱的我,着急忙慌地赶往机场去接她。
我才相信,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。
也才知道陆世泽和我逢场作戏这么些年,只为了换许桉一个吃醋后的回心转意。
我耗费了十年时光赌他一个真心相待。
而陆世泽也花费了十年的耐心赌许桉心回意转。
现在看来,是他赢了。
我给他打去电话,询问他关于那来不及试的礼服。
电话那头却传来许桉娇滴滴地哭声。
“依依,我知道你快跟阿泽结婚了,但我只有他了,求你把他借给我一会儿吧。”
还不等我开口,电话便转了手,那头传来陆世泽不耐烦地声音。
“祝依,你就那么恨嫁吗?
小桉刚离婚,你非要在她面前炫耀是吗!”
“小桉不哭,我在。”
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,听着陆世泽旁若无人地安慰许桉。
期间还不停传来摩挲布料的声响。
那天,许桉在屏蔽了陆世泽的朋友圈里大肆炫耀。
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。
圈子里陆世泽的好友一向看不上我,在那一刻也带着讽刺蜂拥而上。
“有些人可别不识好歹了!
正牌回来了,见不得光的三就趁早躲远一点吧!”
“就是不要脸你说有什么办法呢?
非要对泽哥死缠烂打的,这么多年泽哥的态度她看不明白吗?”
冰冷的语言将我刺得遍体鳞伤,站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再一抬头,泪水早已流了满脸。
曾经因我被欺凌而站在我面前说要保护我的陆世泽,再也不会出现了。
.“祝依!”
像是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我怎么会忤逆他。
“阿泽,别生气,依依她也是一时吃醋。”
许桉娇柔的声音贴心安抚,给我扣了好大一顶帽子。
在以前我或许真的会吃醋,会冲上去质问,也会哭着求陆世泽离开许桉。
可现在,我真的累了。
这场三个人的大戏,他们才是主角,我不想再演下去了。
“祝依,你能不能跟小桉学学,懂点事?
我要跟你说几遍我会跟你结婚的,你到底在吃醋什么?”陆世泽语气里满是不耐烦,他一向冷冽,对谁都不亲近,在一起十年,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发火。
不过,这都无所谓了。
我继续向门外走,脚踏悬在门框上空还未来得及踏出,熟悉的娇柔声变成哭喊。
“都是我不好!
都怪我,依依你别走,该走的人是我,让我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死在外面算了!”
许桉从我身旁跑过,下一秒,她的呻吟声就响彻整个院子上空。
“啊!”
不知怎么的,她摊倒在我脚边,血从她的双腿间流出,沾湿了我的鞋底。
我被吓得后退了半步,反应过来后又立刻附身去扶她,被踹倒在地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
陆世泽一脚踹开我,紧张地跪倒在许桉身边。
“阿泽,我好疼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“不会的...不会的!
一定会没事的小桉,我这就送你去医院!”
他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,一把抱起许桉,看到我时,冰冷的眸子里寒光四射。
我知道,此刻的他恨不得能杀了我。
陆世泽抱着许桉跌跌撞撞地向路边跑,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。
我撞到墙上,身上细细密密的疼,小腹处的疼痛更是难以忍受。
整个别墅的佣人,都被陆世泽喊着送许桉去医院了,我的呼救成了毫无意义的哭嚎。
最后还是我自己撑着疼痛的身体拨打了120。
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,孩子堪堪保住。
听到这个消息时,我愣在原地,一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。
平复之后,才发觉心里是抑制不住的开心,我的孩子是唯一不会抛弃我的。
住院半个月,陆世泽一次都没有来看我,连一个信息都没有发来。
他的秘书说,他出差了。
熟悉的电话铃声猛然响起,将我拉回现实。
这是陆世泽的专属铃声。
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联系,只默默地挂断了电话,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加入了黑名单。
然后订了第二天一早出国的机票。
都准备好以后,我去了婚纱店,想将许桉回来那天还没试完的婚纱试完。
这婚纱,是我从第一次向陆世泽求婚时便设计好的。
五年来,我不止一次地想象自己穿上它时的样子。
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和想象中的所差无几。
我小心翼翼的脱下婚纱,然后交到店员手中:“帮我扔了吧。”
没理会店员的错愕,我笑着离开了婚纱店,径直去了机场。
在我憧憬已久的婚礼当天,我坐上了去往异国的飞机。
起飞前,手机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来,那是来自婚宴宾客的质问。
我也懒得再解释。
这场婚礼,是陆世泽不要的,那就留给他解决吧。
.“你去哪?”
沉默已久的陆世泽在我转身的那一刻终于开口。
声音一如我记忆中的那般清冽,人却早已不是我爱慕的样子。
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,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脆弱与不堪。
从前作为爱人时,陆世泽已经见过太多我的不堪,现在我只想和他以陌生人的身份分道扬镳。
陆世泽上前拉住我,强劲的力道让我几乎撞入他的怀中。
清冽的气息将我包裹,我不禁有些恍惚,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回忆。
可下一秒他的话将我拉回现实。
“既然你都听见了,那我们索性把话都说开。
祝依,我不能丢下小桉不管,她能依靠的,只有我了。”
原先听许桉说这话时,我还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现在听到陆世泽说,心理只觉讽刺。
他是许桉唯一的依靠,我又何尝不是?
陆世泽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讽刺的唇角,自顾自地说着。
“作为补偿,我会如你的意,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,也会向所有人宣布,你是我的妻子,没有一个人能再欺负你。”
原来他一直知道的。
知道我被他所谓的好友嘲笑,直到过往我是被欺负的。
可他从没有替我说一句话,现在说起来,却像是施舍。
我打断他的话。
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什么婚礼,也不在乎你跟这位孕妇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孕妇”两字被我特意加重。
我就像是应了激的刺猬,自己受了伤,也要将伤害我的人刺得血肉模糊。
许桉骄傲的表情瞬间消失,尴尬之色难以掩饰,她缩着脖子在陆世泽身后低低抽泣。
陆世泽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难看,他握紧了许桉的手,咬着牙问我。
“你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是吗?
那好啊,你给我说说,连你父母都不要你,不嫁给我,还有谁要你?”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然攥紧,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世泽。
如他所说,我的父母早将我赶出家门,也为此,我没少被人骂是野孩子。
陆世泽一次次将我护在身后的时候,我将自己隐秘的伤痛毫无保留地告诉他。
现在却成为他刺向我的利刃。
他不仅知道我受过的伤害,还清楚地知道如何一句话轻易摧毁我。
话落半晌,房间里都安静地落针可闻。
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,陆世泽咳了两声:“给小桉道歉,我收回刚刚说的话。”
台阶一样的话落在我耳朵里只觉得讽刺,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收得回呢?
“依依,听话!
只要你道歉,婚礼照常进行,你永远是我的陆太太,这里还是你的家。”
陆世泽声音染上了层愠怒,刚刚的尴尬愧疚消散一空。
“我记得你以前那么乖,今天怎么就不行了?”
听话,听话,又是听话!
我从他口中听到了太多类似于“乖听话”。
“陆世泽!
什么婚礼,什么家,我都不需要了!
还有你,我也不要了,听明白了吗?”
我一把推开他,几乎嘶吼出声。
这一次,没有任何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