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璃周淳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热门小说将军在上,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江璃周淳风》,由网络作家“馒头配雪碧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婶子连喘了好几口粗气,指着村头的方向:“在村头那你快过去,孩子他爹已经抱着孩子了。”“好,好,多谢婶子。”听闻孩子找到,江璃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涌了出来,马不停蹄的往村口跑。身后的大伙想了想也抬步跟上,虽然地里的粮食收成紧张,但倘若村口抓着了偷孩子的贼子,他们不得狠狠的出口恶气。江璃刚跑进村子,就看见赵氏迎了过来,赵氏身上背着一岁大的儿子:“嫂子,孩子找到了,都在,你别担心。”江璃握紧赵氏伸来的手,连连点头不迭,哽咽着嗓子眼,想说话可是情绪压抑着难受。没走几步,便看见一群村民从村口方向浩浩荡荡而来,周淳风怀里抱着昏睡的安哥儿,周二叔和大栓同样抱着昏睡的珩哥儿和景哥儿。江璃快步上前,先看一眼安哥儿。周淳风头一回见江璃哭得这么狠,心口揪了一...
婶子连喘了好几口粗气,指着村头的方向:“在村头那你快过去,孩子他爹已经抱着孩子了。”
“好,好,多谢婶子。”听闻孩子找到,江璃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涌了出来,马不停蹄的往村口跑。
身后的大伙想了想也抬步跟上,虽然地里的粮食收成紧张,但倘若村口抓着了偷孩子的贼子,他们不得狠狠的出口恶气。
江璃刚跑进村子,就看见赵氏迎了过来,赵氏身上背着一岁大的儿子:“嫂子,孩子找到了,都在,你别担心。”
江璃握紧赵氏伸来的手,连连点头不迭,哽咽着嗓子眼,想说话可是情绪压抑着难受。
没走几步,便看见一群村民从村口方向浩浩荡荡而来,周淳风怀里抱着昏睡的安哥儿,周二叔和大栓同样抱着昏睡的珩哥儿和景哥儿。
江璃快步上前,先看一眼安哥儿。
周淳风头一回见江璃哭得这么狠,心口揪了一下:“别怕,孩子都回来了。”
江璃抿着唇,压着嗓子眼连连点头。
胡婶子上前拉过江璃的手,安抚道:“好了别哭,孩子回来便好,快带孩子回家。”
“谢谢婶子。”
一行村民浩浩荡荡的跟着他们往新房走,正好大家也得回地里继续收成,这时有的村民便问。
“孩子是怎么找着的,不能是自己跑村口去的吧?”
“哪能啊,周老大家的孩子是有福气的,被贼子抱到了村口,赶巧遇上了孩子的小姑。这不,小姑娘也是个胆大的,一个姑娘家家的,奋力从贼子手上把三个孩子救了下来。”
“对对对,咱跟周老大刚到村口,就看到孩子小姑抱着三个昏迷的孩子,坐在地上等着咱们过来呢,好在周四丫头是个心善的,不然,孩子指定得被掳走喽~”
江璃听着身旁村民的议论声,诧然间,抬眼看着周淳风。
周淳风微微颔首没有说话,神情敛紧了几分。
江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她果然没猜错,这是有心人设的圈套。
浑身脏乱的周星月被两名媳妇子搀扶着走,向来齐整干净的小姑娘,这会子显得有些狼狈,头上的发髻珠花也乱了,额间还落下几缕发丝。
周星月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,任由两名村里的媳妇子,带着慢慢往家回。
在地里干活的林氏一家子,听说闺女办了件大好事,赶紧扔下吃饭的家伙,从地里跑回来。
还没到村口就看见心肝宝贝这副模样,林氏老眼当即冒起了泪花:“我的月儿,月儿你可还好啊,天杀的,是谁把我家月儿弄成这模样,可有伤着?”
林氏上前扶着小闺女,周星月似才恍过神来,嘴角扬起乖巧的微笑,看着娘亲:“娘,我没事,只要珩哥儿他们没事,便好。”
林氏听见这话,心里顿时不忿起来,刚才她就听说了,小闺女居然大胆到为了大房的几个讨债鬼,豁出命跟贼子争斗。
瞅瞅把自个弄成这副模样,真是心疼死她这个当娘的。黑了心肝的大房,她的月儿做了件大好事,对他们家有恩,他们如今找回孩子就走,这是哪来的礼数。
身旁的两名媳妇子,连声夸赞道:“周大娘,月丫头真真是个好心肠的小姑子,你们家定有后福,老祖宗常说,好人有好报。”
“对对对,好人有好报,恶有恶报,便是现在没有福报过来也是迟早的事,像那杀了千刀的贼子,迟早也会遭报应的。”
周淳风和村民们一块下地基坑里挖土,个个热得汗流浃背,但大家说说笑笑间都充满了干劲。到底是人多力量大,短短半日,两丈深的地基就打上了。
期间,江璃领着孩子到地头忙活,最近几日,许是老周家忙着卖红字,周老三无暇到他们地里添堵,地头的活计倒是不忙。
江璃听说,林氏每日赶着周老二夫妇和周老三到十里开外的村庄卖红纸,邻近的几个村子几乎被十里屯农闲批发的村民承包了。
江璃猜到林氏必然关注大房的所有动静,倒是没想着,薄利的小买卖林氏也会掺一脚。话说,女主角周星月有好一阵子没回村里了吧,怕不是为了避开村民们对老周家的诽议。
她掐指一算,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,周星月再不回村子,岂不是与天降男猪蹄错过初见的机遇。
唉哟我去~
江璃想事情想得入神,除草的时候不当心挖起了两株水稻,心疼得赶紧重新埋好,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了。
老周家克她,不对,克他们大房。
不能想,不能再想不相干的人和事。
坐在田梗边上玩耍的珩哥儿和景哥儿,巴巴的看见娘亲一会摇摇头,一会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,眨眨眼,是亲娘没错。
周淳风本是想好家里盖房子期间,由他到地头忙活。奈何到了盖房子的时候,他做为当家男人又离不开的,大家怎么砌墙他也跟着砌。
周淳风不禁在心里自我调侃,等房子盖起来,他也算是学到一门手艺。
夜里,把三个孩子哄睡着之后,江璃到厨房烧水洗头,等她回屋的时候,见周淳风端坐在小桌前写红字。
家里的红纸没剩几张,出完这批货,周边村子的需求该是饱和。
“你不累啊,昨儿个写好的还没出完呢。”
周淳风抬起头,目光柔和中带着几丝狡黠,嘴角淡笑:“不累,早些写完,省得放着。”
说罢,看着她用布巾揉搓湿漉漉的长发,想到了什么:“新房子的院子角落,起一间小澡房,你看如何?”
江璃眼睛噌亮:“好啊,我之前没想到,不然洗澡都在屋里,弄得地板到处都是水。”
毕竟是泥地,即便踏得再平滑光整,湿水后走来走去,鞋底子总会泞泥不堪。
“可是咱预计的泥砖怕是不够吧。”
“嗯。”周淳风淡声应:“这几日再倒几十块出来,来得及。”
他们盖的新房子,是本地少见的四合院形式,村民们的房子多是开天井的围屋。但江璃想着盖四合院,院子朝阳的空间大,晒东西方便。
坐北排屋五间,东侧一间,西侧两间,西侧的两间是仓房和灶房。东侧一间是预留往后族叔回村,好得在他们家有个落脚地。
族叔在村子里的老房子,久无人居住,每次回村不是在族长家便是在族老家借住几日。
排屋五间,除了主屋和堂屋,等孩子大了每人分一间屋,如今再盖一间澡房,便只能在东侧那间房子边上再砌上一间,占地不用太大,至少得有门。
“我想着,明个请村里的木匠帮忙打柜子和桌子,板凳椅子什么的都得打新的,这又是一笔开销。”
周淳风点点头:“好,你看着来,家里银钱不够,等老子好了自是会想法子赚。”
江璃真不想调侃他,周家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,也便落迫到这本书里,不得不低头罢了。
江璃咬牙一使劲,扑~
沉闷的响声传来,江璃脸上灿笑的从树洞里拿出一大坨黑色的玩意儿:“你看。”
赵氏眨眨眼,表示看不懂:“这是木耳吗?”
噗呲~
江璃这会子信了,原来李小逵这本种田文里的村民没啥见识,连灵芝都认不出来。
江璃把灵芝先交给赵氏:“你先帮我拿着,里面还有一块。”
赵氏双手接过,抚摸起来有点硬但表面光滑,肉身有点厚。
这,这是那个灵芝吗?
乡下庄户人家长大的孩子,谁人见过真正的灵芝,多是听老一辈的人描述,即使是见过也没见过这么完好的一整块。
江璃很快又从树洞里掏出一块,再伸手掏了掏,确定没了。
江璃拿过赵氏手上那块灵芝对比了一下,将小的那块给她:“喏,这个给你。”
赵氏接过灵芝,紧张的问:“嫂子,这个值钱吗?”
江璃止不住的扬唇一笑:“当然,少说值——。”
江璃伸出两根手指头。
“二,二,二两?”赵氏不敢相信。
江璃摇头:“按我说呢,应该值二十两,这是灵芝,看成色和品项少说有几十年了,年份越久的灵芝越值钱。”
“真的是灵芝吗?”赵氏整个人惊住。
“你快收好,一会下山别让人看见了。”江璃边交待,边脱下自己的背篓将手里一大块灵芝仔细放进篓子里。
赵氏感觉手心都开始发烫,二十两的灵芝,她仅是头一回跟江氏上山,就找到了这么珍贵的灵芝?
“嫂子,你,你,你真的要把这么贵重的灵芝给我吗?”赵氏都不敢相信,江璃这么大方。
即便江璃不给她,她也不会埋怨的,毕竟是江璃自己伸手掏出来,而她什么也没做。
江璃嘴角噙笑点头:“是的。”
她不是穷大方的人,给赵氏这块灵芝等于给了胡婶子一个天大的人情,日后两家人走动更为紧密。
老周家只要一日没离开十里屯上京,大房炮灰的危机一日未解除。
有些人可以防,但有些事难以防,这种时候不在村子里找一户交心的人家,出事了连个帮嘴的人都没有。
江璃背上竹篓,眼看赵氏眼眶都红了,不禁笑道:“傻了不是,拿回家记得别对外人说,免得招了人眼。”
赵氏揩了揩眼角的泪,点头不迭:“我省得的,多谢嫂子。”
赵氏小心翼翼的将小块灵芝放进背篓,心头火热不迭,恨不能现在就赶回家报喜。
二十两,这是种多少年的地才能结余的银子钱。
“野生灵芝可遇不可求,怕是这山上再也找不到这种好货,要是传了出去,村里人家上这座山找不到,免不了对咱俩家生怨。”
赵氏理解江璃话里的意思,保证道:“嫂子你放心,我们家不会对外人说道,改明儿让我当家男人和公爹到城里换了银子钱,再请嫂子吃酒。”
“有心了,走吧,时辰还早,晚些再回家下地也来得及,咱再往下找找。”
“嗯嗯。”找到好货的赵氏,这会子哪里还怕什么深山猛兽出没。
两人又在点乔山山背寻摸了小半个时辰,确认没啥好货,不得不折返回起先发现苍术的地方,一人摘了满满一篓子的苍术,正好将灵芝盖在篓子底部。
江璃和赵氏两人满载而归,路过九头敖的时候,看见不少大姑娘小伙子,呼啦啦背着竹篓往九头敖山上奔。
隐约间,江璃好像看到了林氏婆媳几人的身影,一时间觉得好笑。
周老三确实有几分聪明,江璃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,淡声笑说:“那是因为前阵子暴雨天,我与孩子不幸染了风寒,咱大房是穷,平日里食不裹服,但也知道风寒之症倘若落下病根,日后便是拖累。”
村民们听到这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原来江氏和孩子都没吃那染病的瘟鸡,庄户人家最是在意身子骨,不然失了劳动力,改明儿可就吃不上饭。
林氏抿着唇,黑着脸,恶狠狠的瞪着江璃。
周老二脑子嗡嗡的,因为他好像弄清事情的真相,看来——。
思及此,周老二不可思议的看着自个的亲娘,即使知道娘不喜欢大哥,但是,瘟鸡到底那是害人的玩意儿。
“老三啊老三,说你聪明吧,但你又很蠢。”江璃嘲讽的话,更是让周老三气得脸色一阵铁青,抿唇不语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,今个林氏给我们大房送来二两银子,我与你大哥该是对你娘感恩戴德才是。”
“乡亲们怕是不知,当初我公爹临走前立下分家文书,分家时每房人可分得二十两现银以及二亩良田,老周家总是在外人面前说道日子艰难,那么我倒是想问问乡亲们,你们看到的和你们听到的可一致?”
哦豁~!
江璃一席话,让村民们对林氏母子几个打量的眼神更甚。
二十两现银可不得了,还有两亩良田更不得了。
十里屯仍有不少人家名下没个正经田地,多是到山脚开荒,种出来的粮食自然不比田地结出的收成。
“若老周家真的穷到揭不开锅,哪来的银子钱送我小姑子到镇上学艺?据说每个月还得交一百五十文的学费。”
随着江璃道出的消息越来越多,大家似也才反应过来。
是啊,他们一直都只听老周家的人哭诉家道艰辛,尤其是林氏。当下转念一想,老周家过得比村里谁家都好。
老周家的四丫头养得跟城里大户姑娘似的,还专程送到镇子的绣坊学艺,一百五十文钱的束脩,岂是寻常乡下庄户拿得出来。
林氏哪见得心肝宝被江璃拿出来数落,气得一蹬三尺高,指着她便破口大骂:“江氏,我便知你们大房皆是心肝烂透的破玩意儿,眼红自家的妹子。我家月儿将来是有大福气相,如今你们不紧着巴结月儿,竟见不得自家小妹好。怎的,月儿将来有出息能阻了你们的路子不成?”
“阻不阻路我不知,我们大房只想要回属于我们大房的东西。”江璃态度强硬,冷笑地看向周老三:“还有你,别以为上了几天学堂,说的每一句话便都是大道理。”
“当年咱一家子给爹办完后事,是谁紧着将我们大房往外撵?到头来,十里屯都在传,是我们大房心思叵测,争着吵着闹分家。”
“呵~,真真是张嘴就来。”江璃特么想给周老三两巴掌。
每每想到周老三怂恿书里周淳风胖揍江氏,江璃便对他恨得牙痒痒。
村民们这会子也醒过神来,好像是那么回事,整个十里屯只知是大房闹着要从老周家分出来。
如今听江氏这话,怕不是大房闹着分,而是没了周老头的老周家容不下大房。
毕竟不是亲生的,周老头走后,整个老周家不就落在林氏手里攥着。
周老二被村民们的嘘声弄得脸色通红,觉得今日跟着老娘和三弟一同来,简直把整个老周家的脸面丢尽。
江璃淡淡觑了周老二一眼,对他,江璃说不上来讨厌,但同样没有好感。
她接着说:“据我当家的所知,爹年轻时曾存放了一笔银子钱在族叔手里,这笔钱是我那短命早死的婆母阮氏,留给我当家未来娶妻生子所用。”
轰~!
这道消息,再次提醒了部分年长的村民叔伯婶子婆子。
“说到这,老头子倒是省得,阮氏曾是大户家的小姐,后来家道中落跟着病弱的老娘逃难到了咱十里屯,要说阮氏留了银子钱给自个亲生儿子,倒真有可能。”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六旬的大爷。
一位五旬左右的婆子也道:“对,老婆子也想起来了,阮氏和她娘虽是落迫家的妇人小姐,到底烂船都有三根钉,老周家当年娶了老大的娘,日子才往好的过,后来又置办田地又修新房。”
有年轻的村民就问了:“还有这事,之前咋滴没听说。”
“那会子你们还穿开裆裤打鸟蛋呢,知道个什么事~”
伴随着围观村民的议论声,林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目光闪躲。
这会子她即便想反驳,也想不出话来反驳,阮氏死后半年她才嫁进的老周家。当年就是瞧着老周家日子是十里屯相较好的人家,林氏勉为其难应下家里相中的这门亲事,十五岁嫁给周老头这个二婚头做续弦。
嫁进老周家后,一日两顿都能吃上白面馍馍,比在穷得底掉的娘家做姑娘那会,一天分半块馍饼实在。
不仅能吃饱,当时她那还没死的婆母也不用她下地干活,只管看好不到两岁的继子便是。
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服自在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周老头仍心念着前头死去的阮氏,从她嫁进老周家那日起,几乎都躲着她走。
为此,林氏心里有了盘算,知道自身想在老周家立足,必然得生个一儿半女,总不能靠个没有半分血缘的继子。
林氏是个聪明的,她对继子越好,照顾得越周到,不说上头的婆母对她瞧着满意,便连周老头也愿意给她几个正眼。
渐渐的,林氏和周老头因为周淳风这条纽带圆了房,没多久林氏便怀上了身孕,要说林氏属实是个好生养的,接连给老周家添了两个大胖小子,她和周老头的感情也越发的和睦。
周老太走的那年,周家的掌家权顺理成章落在了林氏手上,慢慢的连周老头也习惯听林氏的差谴,简直到了妇唱夫随的地步。
更因为林氏时不时吹的枕头风,周老头的目光越来越少停留在长子周淳风的身上,只对林氏所出的几个儿女上心。
死前,连阮氏当初托付在族叔手上的银钱,也都分出大部份给林氏所出的几房儿女。不想,林氏贪心不足,仅仅用五两银子钱便将阮氏所出的大房赶出了老周家。
以上的剧情,江璃是从小说中的只言片语所了解到。当然,作者用了无比唯美的文笔,将对大房的不公描述到大房的不配,带动一群读者没天见的在评论区吐槽窝囊的大房。
江璃看了看面色复杂的林氏,嘴角淡笑:“存在族叔手上的这笔银子,本该是我们大房所有,公爹偏心下头几房小叔姑子,将银子钱分作四份,那也无可厚非,我们当晚辈的无话可说。”
“分家文书上写得明明白白,每房分得二十两现银,敢问这个二十两现银我们大房当拿不当拿?”
江璃此话一出,原本气焰嚣张的周老三被噎得没话说。
周老三虽是个年轻气盛的,但也是周家最要脸面的小子。
“分四份还有二十两,那至少也得有八十两吧,我滴娘耶,八十两只分给人大房二十两,你们还昧下?”
“可不是,给了人家五两银子钱,还成天哭着喊穷,以前咋滴没看出来林氏是这种人~”
“诶诶诶,没听说嘛,文书是周老头死前立下的字据。”
“难怪常听人说,有了后娘便有后爹,周老头用前头婆娘留下的钱,分给后头婆娘生的几房身上,这后娘还不知足,五两银子钱,打发要饭的呢~”
胡婶子立马让赵氏回家找大栓,好得让大栓在村子里宣扬消息,不大会的功夫就来了这么多人。
“淳风家的回来了,俺家的小子皮实,成日往邻村跑,听大栓说,可以搁你家拿几张红纸出去卖,卖了再把成本给你是吧。”一位婶子拉着自家十二三岁大的小子,来到江璃跟前,笑着问。
“正是。”江璃点头笑应,看了眼跟着大人来的孩子,道:“各位婶子叔伯,我的建议是孩子太小,跑到村外头或是不太妥当,倘若是跟着大人一起相较好些。”
“对对对,我今日正好闲着也是闲着,带上孩子到邻近的几个村子走走。”
“可不是,我妹子便嫁在邻村,赶巧过去坐坐的。”
“巧了不是,俺家妹子也在邻村~”
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,个个群情激昂,农闲期间能赚上几文铜板总好过在家里干坐着。
江璃闻言点点头,瞄了眼屋里低头书写的周淳风。
昨晚临睡前,周淳风已经写了几百张,今早起来又开始写,柜子上还有一摞没裁的红纸,不过应该够今天发分出去的数量。
珩哥儿带着两个弟弟在炕床上,头回看见自家门前这么热闹,兄弟几个目光炯炯地望着门外的动静。
江璃:“那好,我与大家说说批发的价钱,咱昨天卖给乡亲的红字,大字三钱,中字两钱,小字一钱,现在按批发价发到乡亲的手上,大字两钱,中字一钱,小字两张一钱,大家可能接受这个价钱。”
“可以可以,还得是淳风家的做买卖厚道,有钱大家一起赚。”
“价格公道,能让咱赚到钱,这价格好~”
昨晚裁红纸的时候,江璃特意算过每张纸能出来多少大字中字和小字,一整张红纸的成本七文钱,批发价确实少赚点,重要是薄利多销。
见村民们都没有议异,江璃进屋内拿了本昨晚订好的草纸本做登记,谁家拿了多少货都一一造册,等村民们卖完了再把成本归还。
不用事先出成本的买卖,村民们可不都心头火热得磨拳擦掌。
周淳风仍是不太习惯跟这里的村民打交道,分发造册全由江璃一人主张,他继续埋头写自己的豐字。
唯一肯定的是,他周淳风成了江璃非常好用的工具人,赚铜板的那种!
江璃为了犒劳她的工具风,等领完红字的村民都离开后,到厨房把那条风得快干巴的咸鱼下锅煎了,还炒了盘醋溜大白菜。
“我看村民今天都领得差不多了,你下午歇会儿。”江璃喂着怀里的安哥儿吃粥,边道。
周淳风夹了块鱼肉,手指酸得有点没劲,不过眉头都不眨一下。
“无妨,早些写完了,明天不是下地基。”
他记得之前跟江璃说好了,下了地基换他到地头忙活,所以得紧着将红字写完。
江璃没猜出他的心思,见周淳风坚持便也由着他去。
周淳风将整条鱼,刺最少的鱼肚子先挖到江璃碗里,接而又分了几块到珩哥儿和景哥儿的碗里。
“谢谢爹爹。”珩哥儿非常懂礼貌。
景哥儿吃到香喷喷的鱼,高兴得眉眼弯弯:“谢,谢,谢爹爹。”
周淳风故意冷着脸,瞅他俩一眼,还好生活在贫穷的乡村,不然靠他写红字,真养不起三个吞金兽。
江璃则想得更多,趁着季节性的买卖,赚多赚少赚了再说。
新房子落成后,添置家当哪哪都需要银钱,厨房只有一口锅,做饭做菜和烧水洗澡都用一口锅,怎么说也得再添置几口锅。